茬,长孙无忌冷哼一声,拂袖不悦道:“我叫长孙无忌!”
“哎呀,我知道了。长孙无救!”故意怄气长孙无忌后,尉迟恭坏笑着说:“听说你儿子实属出水口儿的?怎地下棋下得吐血跟流水似得?长孙无救,你儿子还有没有得救了?!”
“我叫长孙无救。。无忌!还有,我儿子没吐血,你孙子才吐血了呢!”
长孙无忌被尉迟恭气的直翻白眼,不过碍于尉迟恭三次救主的盖世功劳,单单为这点小事儿也拿他没办法。
说完,群臣纷纷看向长孙无忌,掩面轻笑,眸中尽是奚落之意。
“对,我孙子吐血了!哈哈,改名吧,叫尉迟无救这也不错哈!”
“你个忘八端,你存心找茬是不是?”察觉到言语失误被尉迟恭占了便宜后,长孙无忌险些将手中象牙笏板丢在尉迟恭脸上。
二人吵嚷间,耳畔忽的传来白简那高八度的嗓音,“圣驾到!”
听闻白简的呼声,房遗爱心尖一颤,连忙收起笑意,直起腰板一丝不苟的面朝丹墀跪立。
得知李世民到来,群臣纷纷拱手低头,嬉笑之色也随之转变为了肃穆。
将身走到含元殿朱栏转角处,李世民害怕房遗爱面朝大殿,好奇下只得探头观望,见其果然面朝丹墀、背朝含元殿,这才点头疾步走了出来。
待等李世民走入含元殿中,白简手挥拂尘,道:“上朝会!”
说完,文武臣齐步向前,而之前李世民那怪异的举动,也俱都被众人看在了眼里。
虽然明面不说,但眼见威严的天子做出犹如“躲猫儿”一样的举动,众人还是忍不住暗自嘀咕了起来。
“圣上怎地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
“俗语道翁婿是一家,想来就连圣上都也是如此喽。”
等到群臣进入含元殿,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不过碍于李世民的龙椅正对殿口,他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过了半晌,等到景阳钟再次响起,群臣们这才缓步走出了含元殿。
经过房遗爱面前时,文武群臣纷纷对其细细打量,暗自端详起了这位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的容貌。
待等秦琼等人离去后,老太监白简这才缓步走到房遗爱面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何榜首,长孙澹现在正在御花园等着您救命呢。得了,揉揉磕膝盖儿,跟咱家走吧?”
听闻白简的话语,想到此番进宫的目的,房遗爱连连点头,起身稍作歇息后,快步跟随白简来到了御花园之中。
御花园兰花厅中,长孙澹奄奄一息的躺在竹榻上,身旁站立着两名侍候太监,而下过早朝的长孙无忌也忧心忡忡的守在儿子身前。
见长孙无忌在此,房遗爱收敛心神,不由想起了之前谢仲举的嘱咐提点。
走入兰花厅,细细打量须发灰黪、正值壮年的长孙无忌,饶是房遗爱历经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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