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验毒所需的物件,仵作便将陈管家的尸身挪进屋里,将银钗放入他的咽喉,后用热醋从尸体下腹开始敷洗,逐渐向上。
不一会儿,热气透入尸腹,仵作将银钗拿了出来,只见银钗已然显现出黑色。
“果真有毒!”仵作惊呼道。
贺笙羽的心瞬间沉下一截,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道:“再去查侯爷尸身。”
“贺大小姐还未出阁,怎的仵作验身时也不躲开避嫌啊?”赫辰炀挑着眉问。
贺笙羽木然,这赫辰炀的重点当真时时刻刻都放在她的举措上。
“事急从权,顾不上这么多,”贺笙羽微微挥了挥手,冷眸道,“若臣女不能尽力查出真相便会锒铛入狱,臣女自当尽心。”
赫辰炀认同地点了点头,只是看贺笙羽的眼神似乎更加上了一层意外。
“但……殿下,小姐,三皇子已让侯爷尸身入棺了……”仵作急得跪了下来,“属下实在不敢和三皇子作对啊!”
“啧,入棺了便再开棺,怎就如此麻烦了?”赫辰炀负手,朝房门外走着,“看来萧昱晟今日极闲,三番四次挑战本世子的耐心啊……”
贺笙羽和仵作乖觉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侯府大堂停放棺材的地方。
一日未过,侯府中的张灯结彩便替换成了白绸黄纸,不由得让人唏嘘。
几个看似十分精炼老道的侍卫守在棺椁旁,而大堂的一边,萧昱晟正端坐着,似乎在品尝春茶。
“如何?萧昱晟,本世子猜你告状未果吧?圣上如何说的?可是让你多多让着我啊?”
赫辰炀面上是胸有成竹的挑衅,而萧昱晟此刻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他是天之骄子!是皇位候选人!怎的在他父皇眼中他似乎还不如一个嚣张跋扈的世子?
不!是父皇为何要将一个小小世子看得如此重要?只因为他的功绩?大梁的良将多了去,还不缺他一个赫辰炀!可父皇却依旧让他手握兵权。
萧昱晟咬着牙,手指因为使劲握着茶杯而爆出骨节。他将将忍下心中的怒火,仿佛若无其事道:“那又如何?父皇已准我一同审理怀静侯谋杀一案,赫辰炀,如今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贺笙羽默默观察着萧昱晟的表情,他脸上的不甘和愤怒太明显了,只有在提到可以同审此案时,他的眸中流露出一丝得意。
“哦,”这个消息对于赫辰炀似乎根本无足轻重,他挥了挥手,对仵作道,“开棺,去验毒。”
“赫辰炀!”见自己被忽略,萧昱晟更加暴躁,站起来怒目圆睁着,“先前你已然准许仵作破坏了怀静侯尸身,如今还要开棺让他亡灵不得安宁吗?!”
“恕我直言,三皇子,安宁与否,不是你说了算,”贺笙羽冷着脸行礼道,“查出侯爷的死因,亡灵方能安息。”
“啪、啪……”
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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