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上一遍遍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道:
“孩子还在,还在……”
大宫女抽噎声更大了,拿起帕子给宁涣擦了脸,说道:“娘娘总算是醒了,我马上去叫太医。”
“怎地还要叫太医?”
宁涣手还在小腹上,昨晚的事情搞得她有些惊恐,闻声问道:“孩子还在,干嘛还要找太医。”
见宁涣突然激动起来,大宫女赶紧上前安抚道:
“娘娘现在身子虚弱不能动气啊,昨夜娘娘出了血,太医说这个月份见了红不好,给娘娘开了方子,说娘娘醒了再去叫他们,再来看看娘娘情况。”
“见了红……”
宁涣脸色更加苍白起来,那时候她已经没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疼,很疼,撕裂的疼。
想着,那股疼痛又涌了上来,一瞬间,宁涣额间密布着汗水。
“去!你快去!”宁涣反握住大宫女的手,又催促起来,“赶紧去叫太医!”
瞧宁涣状态不对,大宫女哪里敢耽误,赶紧一溜烟跑出去,叫太医去了。
宁涣躺在床上,疼痛让她狠狠的皱了眉,汗水很快浸透了衣衫,发丝黏在脸颊和脖颈,看上去憔悴的很。
太医一直等在偏殿,听见通传赶紧赶了过来,一见宁涣这样,太医连忙上前,搭上宁涣的脉门。
宁涣脉象虚浮,快慢不一,太医皱眉嘱咐道:“娘娘请放松,不要紧张,这样对您还胎儿都不好。”
宁涣深深呼吸着,缓缓吐了出来,什么疼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孩子!她的孩子不能出事。
“孩子……孩子怎么样了?”宁涣双眼死死盯着太医,问道:“我肚子疼,很疼,孩子会如何?”
“胎儿如今已经成型,现下依旧有脉搏,但很是虚弱,需要好好卧床调理,最关键的还是娘娘店您的情绪,不宜波动太大,这样对胎儿非常不利。”太医收回手,叹息道。
宁涣闭了闭眼,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太医的话起了作用,那让人抓狂的痛疼缓缓的减弱了。
太医站了起来,重新给宁涣开了方子,嘱咐道:
“一日三次服用,切记,娘娘要卧床静养,不能有大的动作,也不能动气,这样才能抱住娘娘腹中的胎儿。”
“好好!只要孩子没事,我什么都听太医的。”宁涣赶紧点头,发丝黏在脸上,让她看上去很是狼狈。
送走了太医,大宫女让人熬好药给宁涣服下,宁涣身子太虚弱,没撑多久便昏昏睡去。
——
“册立太子妃的是事情搁置了。”靳渊一身簇新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便去了宁昭的钱庄。
休息了一日,再来钱庄,宁昭惊奇的发现已经变了个模样,靳渊也叹为观止,听了一会儿宁昭对秦肆的夸奖,靳渊心里发酸又说不得什么,只得找了话题来打岔。
宁昭还真被他岔了过去,抬眼看他,问道:“皇上不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答应了吗?怎地又反悔了?”
“两位阁老昨日进宫面圣,许是说服了皇上改了主意。”总算是拉回了宁昭的视线,靳渊笑的很开心。
宁昭想了想,嗤笑一声,说道:“也是,若是太子真的那般好废,皇上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靳渊看了眼不远处的秦肆,抬手在案几上点了点,宁昭看向他,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秦肆,笑道:“无妨,他不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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