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浮现出来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后，韩凌宇的车停在了艾雨沐的公寓楼下，正想要冲上去，微信电话就响了过来。
“是我。”
听到网恋女友的声音，韩大少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就消散了下去，可整个人还是处在爆发的边缘，心中蔓延出一种慌乱。
“我不分手。”他的态度很坚定。
艾雨沐听到他的声音，莫名有些难受，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将现实和网络混在一起，还将过错怪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我刚刚就是情绪太混乱了，我不应该说这句话的。”
韩凌宇就像泄气的脾气似的，一言不发，眉头却蹙得紧紧的，握着手机的指骨迸出苍白的颜色。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在你家楼下，你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他没有恼怒，也没有发脾气，更没有大声吼，只是安抚着她。
艾雨沐心有愧疚，后知后觉才想起刚才在医院走廊里，男人急忙离开的原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艾雨沐不知道该怎么说，害怕被发现，所以只能藏在卫生间里打电话，透过玻璃窗，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这张脸，脸上笼罩着愧疚和难过。
背后的伤口，因为她慌慌张张冲到厕所已经裂开了，鲜血渗透出来，疼得她难受，心底藏着委屈和愧疚，可到嘴边，都化成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分手，我不和你分手。”
“……
韩凌宇听到她的话，眉眼之间的狠戾缓慢地消减了下来，凝固的血液在这一刻也开始缓缓流淌。
“乖，没事了。”
韩盈盈赶到时，就看见哥哥正站在公寓楼下，低声细语地哄着人，脸上的温柔和宠溺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不由得心惊，趁着哥哥不注意，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吧唧一下，就挂断了语音电话。
“哥，你到底在干什么？”
韩凌宇没想到韩盈盈会突然出现，伸手想要拿过手机，“拿过来。”
“我不。”
他表情淡然，看不出半点脾气，可眼底却浮现着一层阴冷：“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小丫头虽然怕哥哥，可是想动刚才秦助理电话里说的话，就是一肚子气，双手叉腰，不满地吼着，“我知道哥哥很在乎你的网恋女友，可你想过没有，就在你赶到这里之前，艾雨沐可是为了你，受伤躺在医院里，你却无动于衷！不觉得这样更让人心寒吗？”
“我和她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很感谢她救了我，所以，已经拿钱补偿过了，但是你口中的网恋女友是我真正的女朋友，未来也会是你的嫂子，你觉得在女朋友和下级之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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