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儿子。“妈,我自己来。”苏炜放下行李,自己打来了洗脸水。
“听你电话上说你在金鸡大学呆了几天。”苏文问道。
苏炜边洗边说:“是的,都是些业务上的事。哎,爸,我回到金鸡的头一天中午遇见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快过来,吃着说。”苏文急忙问道。
“那天我刚下车,在车站附近问路时在市北郊上营镇的一个油漆店门口遇见一个老头,他硬说我是他的儿子,我说他认错人了,可他却说我在和他开玩笑。”
“是他在和你开玩笑吧。”苏母道。
“看样子不像,他说他儿子叫凌什么飞,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这人肯定是个疯子。”苏文道。
“你说他姓凌?”苏母心头一动,又问。
“是的。”
“老苏啊,是不是那个凌德?”苏母问道。
“这绝对不可能!我上个月专门去过海子镇池塘村,这个人早死了,他的坟我都看到了,就在公路边上。”苏文肯定的回答。
“爸,你们打听这个人干什么?”
“没什么,那是过去的一个病人,想核对一下病历。”有些事情不能让孩子们知道,苏文应付了几句。可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他想抽时间亲自去金鸡看看。所以又问:“哎,小炜,你在市北郊碰到的那个老头具体在什么位置?”
“北郊上营镇凌记油漆店。”
苏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兰兰的同事不是听说叫什么飞的吗,也说长的和小炜一模一样。”苏母问道。
“是吗?”苏炜觉得奇怪。
“别乱猜了,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多的是。饭都快凉了,人快吃吧。”苏文道。
“这回等兰兰回来我得好好问问她。”苏母仍放不下心来。
一场风雨过后,灵山突然憔悴了许多,村里的空气比原先清新了,树木与植物的叶子经过雨的洗礼显得更绿了,可它们的枝杆却呈现出一副病态,也许是旱久了的缘故,或者是缺乏某种营养。
此时在灵山村的最高学府――灵山村小学的办公室里,杨六帅正在和几位教师利用上课前的空间聊着村里这些天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沈西蒙让公安局给抓了。”
“早就知道了,猪娃、贼猴、二怪这些人的死都与他有关。”
“听说歪狗杀人案也有他的份。”
一位女教师低声道:“这个沈西蒙怎么这么坏啊,听说有些事情可能还与连翠翠和冷芳芳有关。”
“这话可别乱说,人家芳芳可是好人!”杨六帅听见后急忙道。
“杨校长,听说沈西蒙的前妻就是苏雪兰,文章写的特别好。”男教师叉开了话题。
“是的,苏老师的文章写的确实不错,就是人太执了,前两年和我在一个学校干过。”提起苏雪兰,杨六帅比谁都清楚,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顺水推舟了。
“苏老师在初三时给我当过班主任,她虽说是学外语的但语文也教的特别好。”一女教师又道。
这时芳芳走了进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大家在议论苏雪兰老师,说她的文章写的特别好。”杨六帅讨好地道。
“我最近在一本教育杂志上也看到她的一篇文章,叫做《作文:我手写我心,我笔录我言》,以案例的形式,深入浅出的讲出了作文的本质。写的太好了。”芳芳津津有味地说着。
“确实是一针见血金玉良言啊!那她一定是位很敬业的老师哦?”一教师道。
“她敬业有什么用?人家不但不提拔重用,还排挤她,这人就是太执。再说了,现实生活中有那种事业心和敬业精神的人能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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