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老攻嘛,他们两人之间没缘分才叫见鬼了。
钟离楠能自己离京,看来京城怕是也做了什么布置,而且钟离楠这么不注意自己出行时的隐蔽性,只要小心些,他是不会看见摄政王那张脸的,但钟离楠就这么大大方方掀开车帘,还往外坐了些露了脸。
放过了他不说,他两个护院也都被放过。
以时宁的想法,恐怕这次离京是一次钓鱼行动。
而且是阳谋,就算有人猜到摄政王是故意离京的,他们也会忍不住。
摄政王不过二十来岁,但却在京城一巴掌把所有人压得死死的,想翻个身都要费尽力气,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这群人怕是会真的动手。
时金来拿着吃食上了马车,打断时宁思绪。
天气已经冷了,在城外没得热食吃,好在糕饼这些存放时间也因为天气长了不少,倒不用去啃那些顶饿但难吃的干饼子。
时宁吃了几块桂花糕,差不多饱就不再碰了,他还没忘记自己正在减肥中。
这次水患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多减几斤。
第二天天微微亮,时家马车就离开了文平郡,往旁边要比文平郡小上许多的安丽郡赶去。
“王爷。”伺候着摄政王洗漱过后,钟十拎着两层木食盒出现在马车外。
钟七动作迅速地收拾干净马车里小几上的书本和茶杯,钟十打开木食盒,从上面一层端出一碗散发着浓浓涩味的深色药汁。
钟离楠端起一口饮尽,并未因为药物的极端苦涩变一点脸色。
自从中毒以后,他日日都在吃药,已经像吃饭一样习惯,药汁的苦味于他而言已经同白水没有任何区别。
钟十打开下层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钟离楠拿着白瓷勺,轻轻搅动着被熬得有些浓稠的白粥:“京中如何?”
钟七拱手回道:“回王爷,钟五那边说,京中还未有人发现您离京之事,这几日您虽不经意间露了几次面,但除了时公子,并未有人察觉到您来到了此地。”
钟离楠瞳色沉沉,语气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这群……竟然连个普通富家子弟都不如,还妄想一步登天,如此情况,竟然还要本王助他们一把。”
“钟十,去找到他们的人,将本王离京的消息透露出去。”土肥圆他超有钱
“什么?”钟承旻放下手中毛笔。
“摄政王十日前已经离京。”站在书桌前面五步远的黑衣男子弯着腰禀报道。
“钟离楠离京了?”钟承旻站起身来,铺放在桌上的宣纸叫他弄出了好几道褶皱,他一点也没在意这一张就价值千金的上好纸张,而是快步走到黑衣男子面前,再一次询问,“钟离楠真的离京了?”
黑衣男子拱手:“主子,消息确切,文平郡有属下的人亲眼所见。”
钟承旻顿时来了精神,忍不住笑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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