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呢。
卫峥自然是不肯的,但茯苓在与晏平山对视一眼后,拉了拉卫峥的衣角,带着几分疑惑,卫峥还是跟在茯苓身后走了出去。
梅长苏松了一口气,捂着胸低声道:“晏大夫,我的胃也有些不舒服。”
话才刚说完,腹中搅动的酸涩更甚之前,梅长苏紧抿着唇,试着忍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是不是只有蔺家小子在,你才会卸下伪装?”晏平山将一只铜盆塞在梅长苏的怀里,“是谁告诉你,肠胃不舒服可以忍忍就过去了?”
“我在东瀛没水土不服。”梅长苏强忍腹痛,赔笑道,“晏大夫,我没事的,我……”
“刚刚那碗汤药是催吐的。”晏平山铁青着脸,冷声说。
“哗啦啦,呃……”吐尽喉间酸苦之物,梅长苏才茫然地抬首,不敢相信眼前的大夫竟会……
这是蔺晨的做派,怎么晏大夫也……
“漱漱口。”晏平山递过一杯温水,和蔼地道。
“晏大夫,这种事让甄平他们来做就可以了,您……”梅长苏接过茶盏,正欲唤人,却被晏平山的动作给噤声。
“茯苓去煎药了,素玄去煮粥,甄平去找干净厚实的被褥了。这边,有我。”晏平山瞅了眼铜盆内的秽物,不出意外地瞧见了养生丸,“这养生丸是去东瀛前吃剩的吧。”
“是。他新给我一瓶,我还没用呢。”梅长苏得意地道,“我在东瀛没怎么用。”
“难道蔺家小子没有告诉你,药不能乱吃吗?”晏平山头痛地道,“他没告诉你,每年冬至你吃的膏方是在调药?”
“我……”梅长苏尴尬地道,“我从来没问,他很好。”
一个全盘信任,一个全身投入,要他说什么呢?
晏平山闷哼一声,道:“常年的汤药,让您肠胃弱了,所以药方和养生丸的方子每年都要换。”
“晏大夫,这些您不用对我说的。”梅长苏连忙行下半礼,真诚地说,“一切由您安排。”
晏平山拱了拱手,不客气地说:“宗主,我既受江左盟的聘用,照顾您亦是应当,只是望您岁末年尾少操心,让甄平、素玄与我过个安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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