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喝罢了,顿时有仆役下得楼来,买了花篮径直将舞台周边堆满。
关熙怡看不得人显摆,暗暗唾骂了一嘴:“烧包。”
符芸昭目不转睛盯着舞台,随口道:“关姐姐若是看不惯,砸上一百个花篮气气她。”
关熙怡却道:“有钱也不是用来斗气的,算了,就当她不存在。”
俩女子便不再说话,一门心思的看戏。
她俩是消停了,不想,却被下面的俩人给盯上了。
居中的茶座,俩男子翘着二郎腿看着仆役撒下大笔大洋,而后用花篮将舞台摆了个严严实实。
年岁稍大的男子便道:“褚爷,你这小弟妹可真大方啊。”
旁边的男子名叫褚玉凤,乃是褚玉璞的兄长。闻言回头瞥了一眼楼上雅座,放下茶盏冷哼一声:“有钱烧的,我看这小青不是个本分的。”
“哦?怎么讲?”
“怎么讲?说是清倌人,这楼里的清倌人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我那弟弟一直忙于军务,换我能上这当?”
“褚爷高见。”
褚玉凤冷哼一声,呷了一口茶,说道:“老杜,别说旁的,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姓金的娘们,查到了吗?”
“金铎?”姓杜的男子乃是津门商人,名叫杜笑山,家中经营不少买卖,尤为出名的屠兽场。津门半数的猪肉都是杜笑山供应的,可谓一霸。
杜笑山以为此前褚玉凤只是随口一提,哪里会上心?
褚玉凤立马撂了脸子:“怎么?我说的话你给忘了?”
“那不能!”杜笑山一口否决,措辞道:“那金铎就是个舞女,听说还嫁人了,褚爷你看……”
“呵……”又是一声冷笑。
杜笑山立马正容,点头道:“得,褚爷还是个长情的。您放心,不出三天,我给您打听得明明白白,如何?”
“嗯。”应承一声,褚玉凤也不好太过冷落杜笑山。虽然是褚玉璞的兄长,可褚玉璞刚刚走马上任,褚玉凤还没捞到好处。全靠了眼前的杜笑山,不然褚玉凤哪儿来的大洋花天酒地?
“你放心,你那官司我跟常之英提了,没多大事儿,回头交点儿大洋就结了。”
杜笑山立马惊喜道:“哟,那就多谢褚爷了。”
褚玉凤瞥了眼台上,正好一出戏唱完,换场的光景,习惯性的四下踅摸,结果一眼就瞥到了五姨太隔壁的雅座。
里间一大一小两个女子正趴在围栏上说着什么。小的那个也就罢了,虽然眉目如画,可褚玉凤不喜欢。大的那个可就了不得了,端地是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差点将褚玉凤的魂儿给勾了去。
褚玉凤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把揪住身旁的杜笑山,扬头冲着那包厢道:“去打听打听,那娘们是谁家的?”
“啊?”
“快去!”
杜笑山心里骂娘,要不是冲着巴结褚玉璞,杜笑山哪里会给褚玉凤拉皮条?
压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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