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赤红,紧握剑柄的手已开始颤抖。
压制不住心中怒火的江云尘,猛推一把利刃,只见长剑刺穿任钱钱的肩头。
本来硬气的任钱钱,‘噗通’跪下身子,连声求饶:“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不等话落尽,任钱钱已是血染当场,晕厥了过去。
江云尘眼神中未有半分怜悯,紧握的剑柄未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江北越!!!”
先生拖着阑珊的步伐跑近,拨开人群时,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任钱钱,瞳孔放大。
江北越声音颤抖,夺下江云尘手中的剑,轻声解释:“不管我的事!”
身旁的同窗各个已是吓破了胆,心惊肉跳:“先……先生……江府七公子杀人了……”
先生年迈,经事甚多,半蹲而下,双指并拢放在任钱钱的鼻尖,见其还有气息,松了一口气,沧桑声音嘟囔一句:“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先生起身,指着旁边缩成一团的几人,开口:“快把任钱钱扶起来,速速送回任府。”
众人慌成一团,架起任钱钱拉着就走。
先生盯着江北越与江云尘,声音凛冽:“你二人,跟着来。”
江云尘一脸平静,转身跟其身后,再入房中时,先生喘着怒气,呵斥一句:“江云尘,你虽已是出师,可仍是老夫的学生。”看書喇
“为何向任钱钱下此狠手?你真想年纪轻轻的背上一条人命吗?”
江云尘低垂着眼眸,冷冷哼出一句:“他狂言在先,就是死,那也是死有余辜。”
先生捂着心口,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半响,劝慰一句江云尘:“云尘啊,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江云尘还未开口,身旁的江北越连连点头:“先生说的对啊,七弟,你太冲动了。”
先生看着江北越,怒斥一句:“你闭嘴!都是因为你吧?若不是因为你,云尘定不会这般失了分寸。”
江北越顿时间一脸冤枉,刚要开口,先生深叹一口气抢了话:“若任钱钱有性命之忧,老夫相信,江老太尊也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回去吧,该是你们受的,老夫帮不了你们。”
二人转身之时,先生轻哼一句:“江北越!”
江北越回头,看着先生将一沓古籍递到自己面前,自提白须开口:“反思这段期间,功课不能落下,拿回去看吧。”
江北越缓缓抬手接过先生手中古籍,深呼一口气,嘟囔一句:“真是应了一句,活到死,学到死。”
罢了,江北越抬眸看着先生,表情哭丧:“先生,此番回江府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来,命悬一线还要温习功课?”
先生自提白须,严肃开口:“若是平安出府,带着功课来学堂,若是命已至此,就当是老夫留给你最后的东西。”
江北越听后,冷笑一声,反复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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