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番外·想望_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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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笑着说,你的致果校尉真耐操啊,十几个人下来也还能跪得住……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后,愤懑就转变成了好奇……要是把这个人完全托起来,顶在树干上操,放下来后,这人是还能稳稳站住,还是会两腿打颤呢?

  这里人多,是为了买流霞酒。

  “我可以喝?!”那人听到他的话,眼睛亮了。

  “只买一小壶给你。”他说。

  “那也好啊!”那人说,垂涎的模样真的很像一只讨骨头的狗,“这小半年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喝——苦死我了!”

  “是为了你好,”他说,“你不知道你多走运——一点残疾都没落下。”

  “哪是走运,是爷身体棒——扛住了。”这时候,又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

  “不会再让你受这种罪了。”他不假思索地说。这种话其实只是信手拈来的虚辞,可是看着那人听后一副“我知道你当然不会”的表情,他就想,他确实不要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受这种罪了。他是他的。他的人,不能再落到别人手里,叫别人随心所欲地折磨,甚至……

  他杀段仲瑜的时候,心里很畅快,因为真信了段仲瑜做了他声称做了的事;后来知道段仲瑜没有,回味起杀他的感觉……还是畅快,因为段仲瑜竟敢这么声称。

  “……就这么少?”酒到手后,那人瞪大了眼睛,“这能倒……两杯有吗?”

  “我不喝。”他说。

  “去年韩啸云拿那么大一坛……你说它贵,我还真没想到,这么贵……”

  他没想到他会提到去年那事,以为心思被看破,难堪之余又有一丝窃喜。他之所以定下要来通道观,就是因为想请他一次流霞酒。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对方没看破他。

  “知道有多贵,就觉得不好喝了,一口一口,都是钱啊。”那人抱怨。嘴上这么说,一口一口却也不停。这嘴啊,就是欠抽。

  “子稷,真不喝吗?”他突然又听见他问。那人就大大咧咧地把酒壶递过来,劝他喝吧喝吧,也喝一口。

  他接过来,含着壶嘴,喉口燥热。他轻轻舔着对方刚才碰过的地方,假意仰头,没有喝。

  他递回去,盯着那人的嘴。盯着那人含着他含过的地方,碰着他碰过的地方。他盯着那人上下的喉结,心想:要是把这个人操到叫得停不下来时吻上去,那喉中含糊的呻吟声,一定很好听吧?

  “唉,这就空了。”那人恋恋不舍地来回翻看这个精致的小酒壶,接着指着上面的字问他,“这写的什么?”

  “就是‘流霞’,”他回答,“篆书。”

  “什么是‘转书’——要转着写吗?”

  这话打得他陡然从自己的绮想里跌出来。

  那人挠挠头,说:“我开个玩笑,我知道篆书……你别瞪了……子稷我说你是不是太累了,一直都绷着,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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