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适才陛下问奴,是不是他近来对您太好了。_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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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他顶开我的膝弯,沾着油膏的手指戳进来,直取那一点,叫我不禁闷哼出声。

  “——被我干得淫叫连连。”

  他手指飞快作弄着,要不是他刚那么说完,我可能真就直接浪声叫出来了。

  “我没说恶心这事!”我大叫道,“你——别——等等!”

  “好,我不等。”他说。

  他杵进来。好酸,好胀,我的腰不觉一弹,想躲,被他抓住膝弯,往回一拉——完全埋进去了。

  说不出太痛还是太爽,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真好看,阿信。”魏弃之说,语气令我想起,他在灵泉宫用那个水晶的东西捅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说好看。

  他那时候还说,又嫩,又滑,又软,把他吸得那么舒服……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我的鸟上,慢慢往上捋,手掌绕着我的龟头转圈,都是常年持剑挽弓留下的茧子,很粗糙,然而把我磨得那么舒服……

  我在舒服中又想起汾州。不只是汾州。想起刘十九。不只刘十九,挨骂的王太御。还有桃林公主,赵常侍,小神童。还有很多很多人……我受着他给我的舒服,给我的快活时,他们正因为他而受苦。

  我真不是东西啊。我想。

  我想先射再说。我现在只想射。

  我原来听过一个说法,说男人吧,射完了那一刻,最清醒,最是个人。我觉得是这样。

  他饱足地拥着我,用沾满精水的手玩我的胸肉。而我就没有他这样的轻松了。我射完了,清醒了,开始加倍唾弃我自己,加倍觉得难堪。而他……他倒是主动提起汾州的事了。

  “汾州的事你就放下吧,”他说,“你看不起我的品行,但不至于看不起我的能力吧?我再怎么说,也不是那种只顾眼前不顾将来的蠢材。”

  “……你的才能都用在给自己的嗜杀无度找借口上了。”

  “他们与我为敌,不杀等着自己被杀吗?”

  “那你是怎么树这么多敌的?”

  他嘲笑道:“也轮到你来教训我树敌多了?你不嗜杀,还经常热心肠地给人利用,帮别人解燃眉之急——你是怎么树那么多敌的?”

  ……呔!我做得比你差就不能说不得你做得差了吗?

  不待我想出合适的话骂回去,他又说:“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以前我是臣,臣比君有能力,威势大,就是有罪,就是该被围追攻讦,以固社稷。现在我是君。时间一长,那些想要忠君报国的人,忠的就该是我这个君,报的就该是我这个国。等到那时候……就不用再出汾州这样的事了。”

  我想,我确实不懂怎么平衡朝局,但是直觉觉得,他这话听着好听,实现起来难。桓帝那时候,朝局够平衡了吧,无论哪派人在皇帝面前都跟小狗似的只有听话的份,没有说皇帝想杀谁还得顾虑着这罪名不好别人怎么看朕什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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