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做训练是为了作战,而不是比武娱众。在他们白家的军队里,私斗是违反军法的。
可马家军的化便是如此,特别是在马鸾凰底下的兵,都有一种好战的情绪,甚至兵训完都会各自圈成比武场,各自的对打。
那两打成一团的士兵战得难分胜负,彼此身上都带了伤,士兵们便在旁边豪气干云的吆喝:“好﹗”、“带种﹗”
怒洋看了一阵、并不觉得有,便转身离开,走到校场另一边的木桩上独练。
马鸾凰看得高兴,不论输赢,都给那两士兵发奖励,大伙儿便闹哄哄的,要那二人请喝酒,兵士们沆瀣
一气,却是关系极好,整个团都是好哥们——这便是她治兵的风格了。
如此换了好几双士兵的对战,看得众人都过了瘾,便有副官走来,在马师令的耳边小声说道,“师令,那商人来了。”
“好、让他到师令部等着。”马鸾凰颔首,便让底下的团座留下来观战、奖赏获胜的士兵。她自己则是先绕到了椿木阵上,去看练得正酣的怒洋。
椿木被他打得左摇右晃,正是无比娴熟的挡拆法,马鸾凰交叉双臂,眯着眼在旁边欣赏了一阵,看怒洋打得气喘吁吁了,才走上来,毫无预兆的撩起了怒洋的上衣衣摆。
随行在旁的副官一呆,尴尬的不知该把眼光别去哪处。
他们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该如何定位这位俊美的哥儿,就知道师令救了他,后来就有了孕——整个长官高层都知道师令强了人家,还夹带着逼婚呢,可师令喜欢的明明是女孩儿。
那俊哥儿算什么呢?小白脸?娈宠?可师令也没有多宠他啊……
马鸾凰看着怒洋那结实的腹部,隐隐突起一块块的腹肌,便调戏似的一掌拍了下去,“练这一身腱子肉,跟谁拚呢?”
白怒洋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不说话。
“欸、别练了。”马鸾凰便瞧他一摆,“有个皮货商运了一车东北皮子来,你瞧瞧,入冬了,本小姐让你挑一件。”
“马师令真是皇恩浩荡。”怒洋说着,表情却是丝毫不感恩的。
“看在孩子的份上。”马鸾凰便领了怒洋回到司令部,还没有进到屋里,已经嗅到一屋的皮子味,正是上好的、野猎的毛皮,才会有这样的味儿。
一名圆脸的商人搓着,笑吟吟地等着,他长得一脸福相,像个寿星公似的沾满喜气。
“徐先生是吗?”马鸾凰问道。
徐洪吉到此等候已久,他看到走进来的是个腹大便便的女军人,便有一刻怔呆,笑着应了应,却是把目光移到了她身后的怒洋身上,“请问是马师令吗?”
“马师令是我。”马鸾凰一听,就不高兴了,那脸暗了下来。
徐洪吉听了一愣神,他只道这是马师令的军团,便以为带兵的必是马家位公子之一,看到一个孕妇,便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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