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沉醉的看着自己、一边喊着——宝贝儿。
娘儿抱着他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艳丽的妆容,亲吻时,子吟便总会尝到脂粉的气味,甚至他的唇上也会沾上一点口红。
娘儿身上的汗水,都散发着雌雄难辨的甜香。
武子吟便合上眼,眼眶禁不住湿了,滑下了一滴眼泪。
武子吟病了,可是他却病得不着痕迹,甚至连自己也没有察觉。
白天,他很卖力要表现自己、在二哥面前证明秘书的价值,二哥夸他,他会很高兴,便要把工作做得更钜细无遗,给了自己许多的压力,二哥一旦皱眉,他便
心里着慌,怕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晚上,他是大哥的妻子,二人相处的时候,他尽心力的回应大哥的爱意,想要让他高兴,这本是幸福甜蜜的事,可一旦睡下了,他却如何摆脱不了浓浓的罪疚和恐惧,对大哥、对娘儿……这不再是单纯的私情,甚至还牵涉到了白武两家……
他总是做着同一个恶梦,子良要军队发炮,把娘儿炸得尸骨无全的情境,他一身冷汗的惊醒,跑到外头去就是一顿干呕,心里直发寒,在走廊一坐就是大半夜。再在黎明时候蹑蹑脚的躺回被窝里,装作与大哥一起醒来。
而当那恶梦甚至演化成大哥被子良炸死的情境,武子吟便彻底的崩溃了。他在夜半的时候大叫着:“不要﹗”醒来时眼里全是泪水,胸口是难以承受的哀恸,无法歇止地嚎哭。
“子吟?”白镇军便被这响动惊醒过来,他看着失控痛哭的子吟,只道他是做了与娘儿有关的恶梦,便把人揽紧,低声安慰,“别哭……做恶梦而已……大哥在。”
“大哥……”武子吟把白镇军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似的,“大哥﹗大哥﹗大哥﹗”
“子吟……你怎么了?”白镇军皱起眉,看着怀里瑟缩一团的子吟,可他只是摇头不愿说话,白镇军问他梦到了什么,他闭口不说。
白镇军便只好拍抚着他,把他抱在怀里。
武子吟缓过了恶梦带来的冲击,那眼泪渐渐能止住了,便抽抽噎噎的,在白镇军怀里装睡。
他不敢说,不想说,也害怕说。
娘儿是自己害死的,而杀他的是自己疼爱的弟弟。
他怕大哥将来也要被自己害死。
一天白经国与子吟刚从洋行商会的大楼走出来,大太阳正高高挂着,本是个暖阳天气,武子吟却觉得阳光猛烈,眼睛睁不开来。他脚步一晃,竟是要昏厥的模样。
白经国,扶住了他,可子吟泛青的脸色,却让他直皱眉。扶了子吟进车,他便问道,“子吟,没事吧?可是着寒了?”
“应该没有……”武子吟怔怔的,好像不太知道自己的状况,“我今早起来还好好的……”
白经国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热,倒是冷冰冰的不像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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