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了,白经国眉眼低垂,就堵住子吟的话,伸把他贴实的抱住了。
子吟愣了一愣,骤然被抱紧了,他神色惶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二哥抱得他很紧很紧,那力度,就仿佛是要把他揉进怀里去的。
白经国把子吟拥在怀里——是要感受回忆柔软的、温热的身体,确认子吟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
二哥……
嘘。白经国就低声在子吟耳畔说:你没事,就好了,其他我不管。
子吟嘴唇颤了颤,仿佛就听明白了二哥的意思。二哥什么都知道……但是,却没有怪他,只求子吟安好。
从二哥再婚以后,他们就再没有如此靠近过了,而白经国脸上
毫不隐讳的关切,让子吟诧异,却也让他心口微微的泛了酸。
他就缓缓的抬起了,回拥住了二哥。
白经国抱够了子吟,才把人微微放开来,看着随后而至的怒洋,他就道:弟……你也辛苦了。
怒洋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回应,不会。
怒洋、子吟坐进了后座,白经国就坐到副驾座,让汽车夫发车。后头的另一台汽车,则把同行随扈送回军统处报到。少帅和武先生既已安全抵京,他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因为有汽车夫在,回府的路上,人都是沉默着,并没有交流半句。然而从后照镜里,怒洋就不时捕捉到二哥的视线,就见他总是透过那镜子,不着痕迹的端详子吟。
可子吟困在忐忑的情绪里,对此并无所觉,越接近白府,他的头便越低,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交握的双里。
汽车驶到白府门前,人陆续的下了车。子吟看着那始终如一的大宅,牌匾上写着白府二字,一切和他离去以前,都是没有改变的,然而心境不一样,触目所及的一切,意义就不一样了。
子吟甚至觉着,自己是再没有步进白府的资格。
子吟。怒洋看子吟的脚步停滞住了,便道:走吧。
嗯………子吟轻应了一声,看二哥、怒洋都在回头等他,便抿了抿唇,迈步进去。
往常这大白天里,府里总是静悄悄的,只有管家、下人在各自办事,子吟本拟着大哥也还在军营,谁知道……这一走进前厅,就已经看到了那熟悉的高大身影。
白镇军脸容肃穆、昂首挺胸的站在前厅里,是早已久候多时。如今看到弟弟们和子吟一同回来,便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大哥。子吟也看到了大哥,就首先喊道。
子吟。白镇军不拘言笑,就总给人森严不好亲近的印象。然而唯有面对子吟,目光就添了一丝柔和,只听他沉声道:回来了。那态度,亦和过去无异,仿佛子吟又出了一趟远差归来。
嗯。子吟的声音却是有些干涩:……回来了。
白镇军垂眼打量着子吟,那衣服下的肩背、腰身都明显的瘦了。他抿了抿唇,就道:弟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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