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问道,那监军、练兵之事,他可有怠忽?
才没有。马鸾凰就气恼地瞪了那二人一眼,只是今儿迟到了,老吴老陆就像个婆娘一样,加油添醋﹗
你才是婆娘﹗他妈的凶婆娘﹗那两团长听得马团长的攻击,便就气冲冲的对骂起来,少帅那副哭丧的模样,谁想对着他啊﹗不想干就他妈不要干﹗每天要死不活的,我们当下属也难受﹗
防线团自个儿对骂起来,旁的团长不说话,然而目光里,却是都饶有兴味、做洗耳恭听状,子吟听的他们形容妻子如今的模样,就紧紧握住了,眉头微微的蹙了。
防线团的两位团长,不知是跟马团长相处久了,也是有些直肠直肚、血气方刚的,这互相指骂着,几乎就要拢起袖子大干一场,白经国终于是怒喝起来了
,停﹗给我坐下﹗
二少帅的形象,一向是比镇帅气和亲和,如今变起脸来,倒是把在座的军官略略震慑了。马鸾凰当即就住嘴,一脸愤慨地坐下,而另外两老团长虽是不发话,也是恼的涨红了脸。
子吟正忧心着,二哥要怎么处理这样的争吵,突然,会议室的门却是打开了,这跚跚来迟的……正就是话题的怒洋。
对不住,我晚到了。怒洋迎着会议厅里众军官的注视,却是一脸平静地走进来,并对二哥老实的致歉。
白经国看到弟,就蹙了蹙眉,问道:怎么现在才来?
头痛。怒洋两眼下一片的乌青,脸色亦是惨白,这萎蘼不振的神色,让谁也不能质疑他头痛这个理由了。
白经国就扳起了脸,说这军议迟到,按军规还是得受罚,就要把少帅的月饷扣下一半,怒洋也不争不问的颔首,表示自己服从二哥的决定。
他就径自回到防线的议席坐下,那两老团长方才振振有词、状告他们的上司,然而当本人真的来了,瞧着他如此不成人样,却又撇了撇嘴,仿佛无可奈何的沉默下去。
既然主帅来了,那防线团的情况,便由你亲自报告吧。白经国便直直注视着怒洋,当着众军面前说。
怒洋站起身来,脸无表情的做起报告来,尽管他脸容憔悴,可谈起正事来,却是丝毫不含糊的,这报告有条有理,甚至是把底下各个团的稀缺、不足,也都提出来了,老团长们吹胡子瞪眼,却也是无处挑理,因为少帅确实说的全面,证明他丝毫没有疏忽过防线的管理。
白经国让弟说完,便颔了颔首,却是故意问那些团长们,对于少帅的报告,你们可有补充?
马鸾凰就摇了摇头,而两老团长也是不快的撇了撇嘴,回道:没事儿了。
白经国点了点头,便换上城防的军官们继续来报告,当着众军面前,他并没有插进防线的内讧里,因为这是弟作为领导,必须亲自解决的,然而这迟到扣饷的惩罚,却是他以示公允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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