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伎也都被伊贺遣退,收起乐器款款告辞。
武子良知道这是对方的意图,便也漫不经心的呷着酒,等着包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了,正好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武桑,还要吗?伊贺提着那酒壶,问道。
要。
伊贺给武子良倒满杯子,便就舒了一口气,问道,这次在上海打算待多久?
明日便回去了。武子良便道,此行过来,就是为了与你碰个面,如今目的已是达到。
伊贺听了,便扬起唇角,说,我始终还是很惊讶,你怎么会寻到我这儿合作呢?
武子良晃着杯里透明的酒液,无奈的笑了起来,没办法啊﹗我是被白家逼的。
哦……伊贺就眯起眼,饶有兴味的问道,白家怎么逼你了?
邳县和盛京那么近,我大哥虽是在盛京当官,然而白家的野心,却是越发的昭然若揭。武子良就握着酒杯,垂眼回道,白镇军这场北伐,都表明要把全国军阀收编到政府去,那我这个在盛京旁的小司令,还能幸免吗?
伊贺摆出沉思的表情,却是道,我以为凭令兄与白家的关系,他们与你该是和睦相处。
我也以为是如此。武子良目光便有些黯然,仿佛也是情不得已,可徐元培压根儿就是想当皇帝的,白镇军既然都附和他,那我就必须为自己谋后路。
如此看来,武子良与自己合作的动,倒是十分的充份了,然伊贺还是试探地问,你跟我做生意,就是与白家做对,这事要暴露出来,你兄长的立场,可就十分为难。
武子良听着,倒是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所以我这一方,是绝对保密的,假如真暴露了,那肯定是你故意为之,届时…就别怪我反面无情。说到最末,那语调却是冰冷而锐利。
伊贺表情不变,然而心底下,却是对这年轻人再一次另眼相看,他便回道:……你不用怕,凭令兄与白少帅的关系,即使是为难,也绝舍不得惩罚他。
上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曾在火车碰见过令兄与白少帅,他们私下的相处,有一种异样亲昵,不是寻常男子所为。伊贺垂下眼,便笑道,咱们日本,从以前就有众道这个偏好,正如你们的龙阳之道,也许白小姐死后,令兄就移情在白少帅身上吧。
武子良的笑容就冷下来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是道:我这大哥,从少就特别讨人喜欢,自然就有像白少帅这样的癞蛤蟆,总妄图要攀上他。
伊贺表情定了一定,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是有些不知该作何回应。
武子良的偏颇是有理的,因为他是武子吟的亲弟弟,然而从外人看来,这高攀的却分明是武子吟了,当今这个局势,谁能攀上白家,谁就有飞黄腾达的本事。
然而武子良却是把白怒洋描述为癞蛤蟆,可见武白两家不睦的理由,大概也有武子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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