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二的爱。
「子吟……」白镇军沉声催促道,「我们回房。」
怒洋突然,就攥紧子吟另一边空落的,目光竟是有点威胁的凶光,仿佛怪责大哥心口不一,说是公平,可字里行间,却是在逼迫子吟。
「你只是要应付大哥罢了。」怒洋竟是说道,「那个人就成了吧?」
「我想和悠予独处。」白镇军倒是沉着气,仿佛怒洋是个不讲理的孩子,他还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弟,你们夫妻也有体己话,只有单独共处时才能说,我与悠予……也是如此。」
个人的时候,虽然能看出子吟浪荡的一面,只是两人独处时,才是真正的浓情蜜意、诉尽相思,对于这一点,白家兄弟倒是心有同感的。
怒洋对大哥这一本正经的说理,
却是沉沉的生起了怒意,嫁与子吟的是自己,本来就没有大哥的事,是他横插进来,勾引了丈夫,如今竟还理直气壮,来讨要一半的子吟。
可事情到此,已经是几年了?子吟和大哥的感情,却是不减反增,怒洋心里再不悦,也是必须接受这个偏房的存在。
「伪君子。」怒洋就冷冷地道,「你要真为白家好,就不应夺兄弟的妻子,弄得家里不和。」
「我从不是君子。」白镇军就平静的回道,「子吟的事,大哥确实对你不住,然而……情爱要是能节制,就不是真正的情了。」
怒洋一听,就狠狠的瞪着白镇军,想要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撕下来,然而看子吟在旁垂首不说话,仿佛是默默的认同着大哥。
「娘儿…」子吟就为难地对妻子说,「我明晚一定陪你。」
怒洋听着,那心就冷下来了,他淡淡的看子吟一眼,把放开,就那么转头离开。
子吟知道妻子终究是生气,只是他与大哥,确实是并没有好好的聚过,从威海卫回来,大哥便一直忙于公事,甚至在院子里都是通宵达旦的办公,子吟是真的想要好好陪伴大哥。
「别想弟。」白镇军就拉住子吟的,把他牵到自己的院落去,「从上海到现在,是独占你多久,他就是不知足。」
子吟低嗯』了一声,却不想附和大哥,说娘儿的不好,这是自己的错——因为他不专情,才让妻子总是处在患得患失之间。
子吟和大哥也都洗过浴了,如今就直接到卧室睡下,看着大哥床头那副词句暧昧的春联儿,子吟就腼腆的垂下眼,想起大哥有时,也是会有不痛快的时候,只是他表现的比较沉稳,表情也鲜少在脸上,即使是呷醋了,也只是暗暗的闷着,不像娘儿那般摆在明面上。
可这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情意,就比妻子少,单是那一次闷声不响把自己带到天津去……子吟就已经明白大哥的感情是有多深了。
白镇军坐直了腰板,在床上等待着子吟自投罗网,而子吟便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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