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仅有的兄长的情谊。
白经国就浅笑了,大哥还是大哥,我自问……是真不如你。他的话,即使四弟是死是活,也都是不在乎的。
白镇军就直直的看着了二弟,突然有感而发地道,我们兄弟仨都是寡情人。若不是子吟……我们也未必会如此再聚首一堂。
若不是子吟……白经国就闭了闭眼,由衷的说道,也许我现在,已经死在俄国了。
子吟与怒洋无法参与到这会面里,就待在夫妻的院落处,陪两孩子玩儿,然而子吟一直心不在焉,忐忑的为大哥二哥挂心着。如此焦躁地等待了好一阵,终于见着二人回来。子吟就上前问道,……客人已经走了吗?
白镇军就颔了颔首,说走了。
子吟垂下眼,不安的问,伊贺大将……又是来谈生意…?
嗯。白镇军就上前来,把子吟揽到怀里,安抚地拍着他的肩膀,别担心,大哥已经拒绝了。
我怕他不会就此罢休。子吟就低声说,伊贺大将看来,并不是轻易放弃之人。
大哥也不是轻易被说服的人。白镇军就抚上了子吟的脸蛋,沉声说,你在日本人处受的刑,大哥可还记着。
子吟愣了一愣,随即就眼热了,他并没想到……大哥会突然提起那一次呢。
我没事……子吟就回道,当时,也都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还说没事。怒洋就上前来,紧紧的握住了子吟的,找到你的时候,我可是吓坏了。
子吟因为受了水刑,遗下的一点恐惧症,兄弟当时都是知道的,这也是他们对日本态度疏冷的原因。即使子吟对此只字不提,可他们兄弟,却是一直代他记着。
我们回客厅奕棋去吧。正事既已说完,白经国便提议道,刚才沙赫几乎要赢了呢。
不破,我来帮你。怒洋就揉着自己儿子的头发,说道。
白镇军和子吟是做观众的,就给两小孩都打气了,众人回到客厅去,接续渡过这难得的家庭日。
接近月底的时候,子吟遵照与二哥的约定,前往天津渡过娜塔莎的忌日。
在俄国的时候,每到这段日子,二哥就要到埋葬妻子的地方,坐上数天数夜,因为找到娜塔莎时,她的尸身已经变质,就与一众受害女子的尸体一同草草埋葬,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墓碑,只放了无数根木牌子做纪念。
第一年,子吟是不敢去的,他自忖是害了娜塔莎的祸首,并没有祭拜她的资格;而后来,二哥加入绿军了,行踪不定,子吟倒是在忌日的前后故意去那地方,找到醉的不省人事的二哥,就把他搀回家去,小心的照料。
这是回盛京以后,第一次过的忌日,他??们还带了沙赫同行,要他看看母亲曾经居住的地方。
子吟坐在汽车里,看着正在驾车的二哥,他穿着一身剪裁恰当的西服,又架了一副金丝眼镜,把头发整齐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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