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军队,毫不犹豫带了在孕的娜塔莎远走——便是他做的取舍。他对大哥虽有歉意,可至今回想,却是不悔的。白家从不是他的责任,在那家里,他甚至不能做主娶自己想要的女人,那他又为什么要为这个家卖命呢?
他自问做了恰当的选择,而大哥……也是默许了他的决定。
谁想到年后,天翻地覆,命运竟是这样弄人呢?
想到这里,白经国那环着子吟的就紧了紧,他看着子吟那温顺的侧脸,想自己会再次回到盛京的白家,全都是因为眼前人。
年以后,白家变得不一样,自己的心态……也是大大的改变了。
他回了盛京,大哥不顾前嫌,竟是毫不犹豫就把少帅的职衔授予自己,白经国其实是意外的,他心知肚明自己是个不称职的逃兵,若他不是白镇军的
亲弟,按军法已经处刑了。
可大哥没责备他,只把重任相托,白经国不得不说是被打动了——并非所有掌权者,都甘愿轻易把权力分予兄弟,更何况…从东北打回盛京,全都是大哥一人奋斗的成果。
尽管怒洋是老,却都已经是少帅了,大哥把权力平分到自己和弟上,都是同等的委以重任,一旦他抽身不暇,是备着由两弟弟来带领整个军队的。
大哥那全盘的信任,让白经国折服,却也明白,大哥当这个角色,有多么不容易。
阔别年,白经国再次成为白二少帅,便比从前更觉悟地肩负起了责任,是真正把白家的荣辱看成自身的了。正因为这心理大不一样,才能从大哥的角度,看到了他对弟的失望。
若弟犹是如此不成熟,将来又怎么能成为家里的栋梁呢?
祠堂前的空地上,白镇军执紧了木板子,直地在弟面前站着,他看着进来以后,自行袒露上身,慷慨就义地跪在地上的弟弟,表情冷凝。
大哥,你打吧。怒洋就说,是早就有了准备,这次是我错,我也不做任何的辩解。
白镇军听了这话,紧蹙的眉头反是更加的紧,他一抽,那木板子就朝着怒洋背上狠抽去,并没有半分的留情。
唔………大哥的劲,自然是非同小可的,犹是没有往死里打,依然教怒洋痛的闷哼一声。他就绷紧着一身的腱子肉,始终是不吭一声,领着大哥的罚。
白镇军让弟进祠堂,是按照小时候父亲训他的模式,要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一边挨责,一边反省自己的所为,能否对得起白家的祖宗。他默言不语地在后头抽打着,直至弟背上已经布满了鲜红斑斓的痕迹,无处完好,才撒把那板子放了。
然而这还是不够的,这一晚,弟得在这祠堂里跪着,不吃不喝,对着祖宗的灵位反省自己的过错。
怒洋给大哥抽了数十来下,上身已是挺不直了,板子每一下抽在背上,皮肉连着骨头都带着钝痛,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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