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告诉周嘉荣:“纪兄,你的肥皂若是多,对方可出二两银子一块,你尽管送来便是。”
周嘉荣惊喜不已:“多谢詹兄,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宴请詹兄,请詹兄切莫推辞。”
詹二笑着答应。
不一会儿,舶官回来,说找好了船只,明早就有一艘船要出发去松江府,正好要路过杭州府,可顺路捎带他们一程。
于是一行人将叶和通等人和五万两白银送上了船。
周嘉荣看见了这艘船挂出来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他记在心里没表。
回到客栈后,刘青立即向周嘉荣说了所见所闻:“那詹二公子在西边码头上见了一个从渔船中出来的男子,说了两句话后就回来了。不过小人观那男子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肌肉发达,不像是主事,倒像是个跑腿的。”
“漳州府市面上肥皂才一两五银子一块,他却能以二两银子的价格收购,还多多益善,除了高价卖到海外,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周嘉荣敲着桌子说。
刘青也赞同:“少爷,看来有些渔船是伪装,不若让小人带人悄悄潜入码头,探查一番。”
周嘉荣瞥了他一眼:“急什么?小鱼才出来,咱们就跳出来,小心打草惊蛇了,不要着急,慢慢等,大笔的生意还在后面,我不信不能引蛇出洞。”
刘青摸了摸脑袋:“是小的太急了,但咱们就这么干等着吗?”
周嘉荣轻轻摇头说:“当然不是,叶和通他们最快也要十几日后回来,我准备去附近几个州府看看。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去见了詹二就出发。”
现在他有一张畅通无阻的人形护身符,不趁着这时候到处了解了解情况,那还等什么时候?
同一时间,詹家,漳州府通判詹向平将詹二叫道了书房:“听夫子说,你这几日经常逃课,做什么去了?”
“告状精,就只知道告我的状。”詹二嘟囔了一句,不想事情还没办成便告诉父亲,含混地说,“就,就最近交了个朋友,陪他转了转。”
“转到码头上去了!”詹向平冷冷地说。
见父亲一语道破自己的动向,詹二撇嘴说:“爹,您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詹向平冷声质问:“你今天带去码头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听说是个生面孔。”
见父亲都知道了,瞒不下去,詹二只得说了实话:“……就我一个朋友,我们一起做点生意,免得您总说我只知道跟袁六他们鬼混吃喝玩乐。”
詹向平可没儿子这么好忽悠,他背着手问:“你这个朋友是什么来路,你可清楚?”
詹二说:“他家开织坊的,每天能生产好几百匹布。纪兄是家中独子,他父亲有意锻炼他,便派他出来做买卖。”
这个消息太模糊了,詹向平皱眉说:“就这些,你就把五万两银子交给了对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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