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然后一路小跑奔向坟墓,所以,闵凝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衰老了,从二十四岁半就把衰老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既然衰老开始了,那答应傅凌风的求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傅凌风的条件自然不必说,傅家杰出的儿子,响当当的大佬,趁着人未老,珠未黄,闵凝觉得该嫁了,自己配人家,还算是高攀呢。
只是,该嫁与想嫁是两回事。
闵凝一直回避商量婚期的事,同时回避的还有傅凌风若有似无的床上邀请。
按理,婚都求了,发生点什么也是人家为夫的权利,怎么说,未婚夫也是夫,闵凝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不该一直扭捏躲闪的。
但,一想起要与傅凌风做最亲密的事,她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的。可能是陆北给了她太多深刻而强烈的体验,所以涉及这事,她就忍不住脑海浮现出陆北的邪佞的脸和狂暴的戏虐。
陆北真是太擅长此道了,甚至两人关系后来已经千疮百孔了,陆北还是拿他过人的功夫控制了闵凝一年多,叫她俯首帖耳,沉迷堕落。
特别是两人正式分手后,陆北已经另娶他人,闵凝想他想得差点没有没有把持住。
那个夜晚,在某个珠宝拍卖的酒会上,闵凝无意中听说陆北陆先生的新宠也来了。
没错,陆北刚结婚就有了新宠,闵凝嗤笑着他的政治婚姻不过如此,可见到了那女人与自己相似的面孔之后,她就崩溃了。
恨意与爱意滔天而至,瞬间将她撕扯粉碎。
他不是爱江山吗,为什么对自己念念不忘,还找个替身?!
带着疑问和嫉妒,闵凝像个遍寻解药无果的病人,拉开车门,撇下珠光宝气的酒会,跳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正好在夜的庇护下,闵凝急需治疗她痛苦的想念。
凯宾斯基酒店。那里离陆国集团最近,她要用最快速度止痛。
登记、入住、倒上一杯酒,静静地等候陆北的到来。
没有人用上床来宣告憎恨,主动邀陆北私会,本质上,还是闵凝太想念他了,想得发了狂,甚至连她一直坚守的道德底线都越了过去。
饮鸩止渴,根本不能治疗情殇,也明知道,明早醒来自己会后悔,可她确实已经熬不过今夜了,她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还在意我,是不是还爱我?当初那些誓言都是真心吗?!
闵凝像这个世界上最普通的蠢女人一样,一方面希望不爱他,另一方面却希望他忘不了自己,希望他因为失去了自己而悔恨。
特别是,今晚,她想问问他的身体,它后悔了吗?
陆北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来到了闵凝面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喝过了酒,笑容迷离,动作却一点不迟缓,二话不说,两人就扭抱在一起,撕扯啃咬着,从前的回忆与现实交叠,陆北还是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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