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7、第 237 章_穿到明朝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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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状元家又出事了。

  好好一个文思淹通、勤勉能干、圣眷深厚的官员,却不知父母宫怎么就有点背运,前头继母犯罪被流,如今回乡守制的父亲又闹出了贪赃。

  刘吉、徐溥、刘健三位阁老看着崔燮连夜写出的陈情书与致仕疏,神色严肃,心情都十分复杂。

  徐、刘二位翰林学士几乎是看着崔燮长大的——虽然也就他入宫讲学、拜了李东阳为师之后这几年吧。毕竟相识日久,又有他师父的交情和带着他在手底下工作一年多的情份,舍不得他就这么坏了前程。

  两人虽都是极重操守的人,但也觉得父亲的过错不该牵累到儿子,撂下奏疏就想替他跟刘首辅求情。

  他们求情的话还没出口,刘首辅便大袖一拂,严肃地对二说说:“不可牵连崔燮!他父亲虽有贪渎,亦非大恶,只奏请圣上定夺便是了,崔燮却是一片忠爱之心,岂宜以其父之故罪此良臣!”

  咦?这刘棉花怎么又改脾气了?

  自新朝以来,他为了保住阁臣之位,不是从纸糊阁老摇身一变成了弹劾人的先锋,凡遇着什么该弹不该弹、该判不该判的,都要从重处置么?怎么今日论到崔燮身上,他竟一反常态地不许牵连了?

  两位学士万万想不到刘首辅曾给崔燮总结过一套“气运说”,要以首辅之尊讨好这个从六品修撰。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了想,最终也只能想出崔燮是国丈从前的同窗,又是两位国舅的老师,皇后又宠爱国舅,他是为讨好皇后才这么做的。

  不论如何,首辅也跟他们一般想法,崔燮这回该是没什么风险。

  两位学士稍稍为他松了口气,刘首辅则为自己更深地松了口气,亲手写了小票,请皇上看在崔燮主动认罪缴赃的份上从轻发落崔参议之罪。

  巡案御史尚在路上,北镇抚司那边还没审出结果,内阁竟已送上奏疏票旨。弘治天子临国不久,还没见过这样审结颠倒的案子,从前朝寻例子都寻不出来,因此不肯就这么糊涂结案,在内阁递的票拟上写下“不许”二字,叫崔榷先在锦衣卫诏狱里待着,不许他就这么赎刑宁家。

  批罢墨票,他便皱着眉对内相们说:“西刘先生与崔卿奏章且先放着吧,待中午先生辈讲毕书后,召崔卿进来,朕有话问。”

  立刻便有小内侍奔走去内阁传话,却没能把人叫来——崔燮递了帐目、陈情表和请罪疏后就留在家里待罪,根本没到翰林院。

  父亲犯了该杖该徒的重罪,做儿子的心痛得恨不能以身相代,还哪有心思做官呢!

  崔燮在家中思念父亲,担忧他在诏狱里受苦,愧疚自己未能以身相待,郁结于胸,翻出了王守仁前些日子寄来的信——信里附着他于隐居之地赋得的诗,诗中充满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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